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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球的纸牌游戏(转lof备份)(节选)

作者:Alice

并非全文,为节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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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章

梦醒的哈利发现似乎哪里不太对,他在黑暗中思索着,耳旁是妻子睡梦中平缓的呼吸声。小声的交谈飘进了他的耳朵里,他听不清那些低沉的声音在说些什么,不过他很确定隔壁有人。

 

隔壁有人!还是可以互相交谈的成年人!多年的傲罗经验使得哈利的身体早于意识作出反应,他敏捷地从床上跳了起来,冲进了隔壁的婴儿房。

 

他和金妮现在住在戈德里克山谷老房子里第二大的卧室里(修复这里的确花了他们一些时间,不过搬过来之后哈利和金妮满足地认为一切的麻烦都是值得的),最大的那一间——也是原来詹姆和莉莉的卧室——在金妮的坚持下被打造成了婴儿房。

 

“你想不到养孩子需要多大地方,”金妮自信地拍了拍哈利,“你知道我小的时候家里不富裕,但我还是得到了将近半个屋子的二卝手玩具——还是妈妈严格管着花销。再者说,我们两个人占个大房间,离那么远做什么。”

 

哈利想了想他记忆中达力的礼物山,又想了想自己的一帮朋友和韦斯莱一大家亲戚,痛快地支持了妻子的主张。

 

而现在,三个孩子都在自己的小床上睡得很好——哈利愣愣地看着婴儿房里面的两位不速之客——哪里有什么不速之客,倒不如说面前凭空被摆了一面镜子。面前的男人除了看起来年龄大些、额头上没有伤疤、眼睛颜色对不上之外,几乎和他自己一模一样;而那双标志性的绿眼睛的主人正在温柔地盯着他。

 

他反应了过来,光球没有食言——虽然大半夜地实现愿望很不地道。

 

当金妮因为被吵醒而跟随着冲进婴儿房的时候,她看见的是自家丈夫与一个相貌相似却略微年长的男人以及一个红发女人热切拥抱的场景。

 

 

“所以…你赢得了光球的游戏,我们就被当成战利品被许愿回来了?”詹姆皱眉,似乎对光球如此神通广大十分不满。他们此时已经在楼下的客厅坐成一圈,享受第一次团聚的夜宵。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应该是的,”哈利终于结束了关于自己经历光球的游戏的回忆,讲解使他口干舌燥,他将杯中的黄油啤酒全都喝下去。

 

莉莉用手指蜷着头发,“那么其他人也回来了?西里斯、莱姆斯、邓布利多教授他们呢?”

 

“您怎么知道他们也…”金妮猛地回头,发梢扫过发色略显相似的莉莉的头发,“抱歉,我的头发又被睡飞了——”

 

“我们也见到了一个光球。”詹姆咽下一大口火焰威士忌,朝哈利挤挤眼睛,“不过听起来我们这个光球的能力要比你那边那个差多了——”

 

“不过它让我们读了故事,你们的经历我们都知道了。”莉莉贴心地补充道。

 

哈利松了一口气,倒不是他不想向父母讲述自己的事情,事实上他很乐意——但是他的嗓子已经在向他发出严厉的警告,今天的故事再继续讲下去,他怕是三天开不了口了。

 

 

詹姆搞清楚情况之后就想冲到格里莫广场12号,“大脚板肯定没睡。”他丝毫不怀疑自己的猜测:“说不定此时正在抱着他亲弟弟大哭呢。”

 

莉莉像是看够了似的摇了摇头,“噢,男孩子们。”随即她发现了哈利和金妮惊愕的眼神——是啊,对于他们来说,称呼詹姆和西里斯为“男孩子”的确太过惊悚了——“腻乎乎的男人们。”

 

他们最后达成了意见一致,詹姆和莉莉先出发到格里莫广场(“要不是你刚刚喝了烈性的酒我真想看三个小家伙一晚上”莉莉批评道),哈利和金妮暂时留在戈德里克山谷,等天亮之后带着三个孩子一起过去。

 

“大脚板一定羡慕坏了,”詹姆看不见的尾巴仿佛翘到了天上,抓起了莉莉的手:“我们孙子孙女都齐了他还在孤家寡人。”

 

 

但哈利和金妮并没有成功地睡到自然醒,他们被连续四只守护神吵醒了:最早到的是一只喜鹊,叽叽喳喳地绕着他们好几圈之后一句人话没说就跳出了窗外;第二次是一个模模糊糊的球——这又令哈利想起了不地道的搅人好梦的光球——用卢平的声音说话了:“我和唐克斯在大脚板这里,尖头叉子说他和夫人等待您一家的大——驾——光——临——”这种拖长腔调的话被卢平说出来有一种奇特的引人发笑的效果;第三次是一只优美的水獭和一只蹦蹦跳跳的猎狗,水獭亲昵地跳到金妮的手中,带着有些疲惫但是依旧兴奋的声音说道:“你们可能已经被乔治吵醒了,要来陋居吗?好消息。”

 

金妮回复着罗恩和赫敏的消息,“我们也有惊喜。不如带上所有人我们格里莫广场见?”与此同时哈利手忙脚乱地叫醒孩子们,帮他们梳洗整齐。

 

 

所幸格里莫广场很宽敞,哈利看着房间里乱糟糟的人,暗自庆幸没有给任何把这么多人安排到陋居的决定——食尸鬼怕不是要被吵到当场自闭了——还是凤凰社总部合适些。

 

小詹姆拉着小阿不思在到达格里莫12号的第一秒钟就蹿进了人群中,从哈利的视线中消失了。金妮抱着走路还不是很稳健的小莉莉,加入了赫敏、芙蓉和唐克斯的谈话;莉莉和韦斯莱夫妇坐在桌子的另一端聊着天。

 

哈利本以为自己会被自己的父亲、教父、教子的父亲拦住,却突然被一个小小的瘦弱身影拦住了去路,“哈利少爷,”小小的身影深深地鞠躬,哈利能看见凸起的脊骨,“克利切昨天晚上听到了事情的经过。克利切很感谢哈利少爷为雷古勒斯少爷所作的一切。”

 

小天狼星和一位长相与他有几分相似的人出现在克利切身后,詹姆和莱姆斯带着看好戏的笑望着这边。

 

“克利切知道这个消息不是主人告诉克利切的,如果主人不开心,可以惩罚克利切,克利切绝不敢有半句怨言。”它的背更弯了。

 

哈利咧嘴,“没事的,克利切。这不是什么事,饶过你了。”

 

然而那个小身影依旧没有直起身体,“克利切还有一件事想问主人。”空气中似乎有一声轻微的爆破声音,但是克利切丝毫不受影响地接着说了下去:“雷古勒斯少爷,西里斯主人和波特少爷都是或者曾经是克利切的主人,克利切想知道以后应该听——”

 

一声尖细的喊叫打断了克利切牛蛙般的声音,“坏克利切!坏克利切!你悄悄离开厨房,来找哈利·波特!”两只家养小精灵扭打在一起,“你甚至还要不听哈利·波特的话!”多比继续控诉着克利切的罪行。

 

哈利和小天狼星废了很大劲才成功地把两个情绪过于激动的小家伙们分开——虽然被拉开之后它们依旧等着对方。“克利切,”哈利气喘吁吁地说道,“你听谁的都可以,不过不可以伤害任何人或者意图伤害任何人。至于多比,”他低下头,看着怀中小精灵网球般闪亮但是现在却充满愧疚与歉意的大眼睛:“谢谢……”他紧紧地拥抱了多比。

 

因为人数过于多了,多比和克利切又拉来了闪闪帮他们准备食物——谢天谢地,闪闪终于恢复了正常,或许恢复得有点过了头,哈利觉得闪闪身上的桌布很有多比以前风格的味道。

 

 

詹姆和莱姆斯此时带着满意的笑走上来,“来吧,”他不怀好意地朝小天狼星伸出手。

 

“你们在做什么?”哈利愣住了。

 

“猜测一下你对克利切请求的态度,”哈利觉得卢平似乎比他上次见到的时候还要显年轻一些,小天狼星也是,“我和叉子猜对了,大脚板——愿赌服输。”

 

小天狼星转过头,一脸揶揄地看着两位朋友,“你得问你亲儿子要钱,我的所有财产现在名义上都是哈利的,我穷光蛋一个。”小天狼星开始抵赖。

 

“彼此彼此。”詹姆放声大笑,“不过好歹我和月亮脸手上还有一个和你的债务关系,比你好些。”

 

他们大笑着回到沙发周围,詹姆随手捡起桌子上面的一块饼干,“唔,味道还不——”

 

“砰”的一声,仿佛什么东西炸开了一样,大部分人都开始环顾四周,是不是房子哪里炸了。

 

而熟悉这些把戏的人——韦斯莱一大家子以及哈利——都在盯着詹姆,他慢慢地变矮,然后长出了犄角——是一只鹿。小天狼星、莱姆斯、弗雷德和乔治开始拍手大笑。

 

而视线的焦点却并丝毫不紧张,像是习惯了作为众人焦点似的,詹姆不慌不忙地凑到自己妻子身边,用鹿脸蹭着莉莉的胳膊,莉莉也轻轻抚摸着那只鹿。

 

场面温馨而美好,罗恩伸手捂住了小罗丝的眼睛。

 

一分钟之后,那只鹿抖了抖又变回了詹姆。

 

从未见过这么新奇事情的小孩子们(毕竟莫丽·韦斯莱对这些东西看管得一向很严,不让它们出现在孩子们的面前),将詹姆围了起来,叽叽喳喳地说没看够,要看更多。

 

“让詹姆带孩子可不是什么好主意”莉莉心想,朝小天狼星和莱姆斯打了个手势。莱姆斯会意,向自己的妻子递了个眼神。

 

唐克斯走上前去,拉开兴奋的孩子们:“你们要看可以变来变去的长相吗?”不一会儿,孩子们就完全忘记了一只带角的鹿,被唐克斯朝天飞起的浅金色头发逗得咯咯直笑——除了泰迪和维克托娃,还除了小詹姆·西里斯·波特——他此时正和名字来源的两位长辈以及莱姆斯和韦斯莱双胞胎聊得火热。

 

“她可真受欢迎,不是吗?”芙蓉看着被孩子们团团围住的唐克斯,抬着眉毛问自己的丈夫。

 

“在我心里没人能比得上你,那年三强赛我一眼就认定了。”

 

“说起来,你卝妈妈似乎有一段时间很想让唐克斯做她的儿卝媳卝妇来着。”芙蓉把后几个字咬得特别重。

 

比尔失笑,此时他脸上的伤疤已经淡了很多,“多久的陈年老醋了你还吃,你和妈妈不早就握手言和了吗。”比尔看着故作生气的妻子,没忍住伸手在她鼻子上刮了两下。

 

“也是,维克托娃都要谈恋爱了。”芙蓉看着楼梯上泰迪和维克托娃的身影一闪而过,和自己的丈夫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啊…空气里充满了爱情的酸臭的味道。”罗恩晃了晃头。

 

“说得你好像很无辜似的,当初谁在大战的时候在密室里亲了赫敏?”金妮翻了个白眼,抢白到。

 

“还有六年级的时候,你们两个吵架搞得我里外不是人。”哈利决定抓卝住这个难得抨击两个好友的机会,和妻子站在了一边。

 

“那你和罗恩四年级时候不和,我也很难做。”赫敏脸色微红,试图反驳。

 

“那不一样。”金妮抓入赫敏的漏洞。哈利点头补充,“要是翻旧账,你和罗恩三年级因为克鲁克山和斑斑吵架我也很惨!”

 

“说起来,克鲁克山都有一窝小猫崽儿了。如果小莉莉要宠物,可以来抱走几只。”

 

“怎么又回到酸臭的气氛了,聊点别的。金妮,你还有多余的海报吗?”

 

“你是说魁地奇的?没有,海报我倒是有很多,但是它们一点都不多余,我和哈利还看不够。”

 

罗恩失望地大声控诉道:“我是你亲卝哥!”

 

“那也没有,我不像弗雷德和乔治那样坐地起价就不错了。”

 

罗恩摇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开始大声控诉起自己的家庭地位。金妮“噗嗤”一声笑了。“好吧好吧,不逗你了,预言家日报聘请了我去当魁地奇版的记者。反正我打职业比赛也暂时打够了,搞点文字工作似乎也不错,要不然脑子都快僵住了。”

 

“什么?!”哈利十分惊讶,“你都没告诉我!”

 

“惊喜吧!”金妮笑着说,“不过恐怕你得隔三岔五地休个假照顾孩子们了,既然我得上班了…”

 

“没问题,”哈利说,“罗恩?要不要考虑回来魔法部上班?”

 

“我也正想说呢,罗恩。既然把戏坊有弗雷德和乔治了,你是不是可以考虑——”

 

“为什么?”罗恩仰天长叹,“我有这个计划不假。可是你们总得让我失业一段时间,休个假。我忙得仿佛一只家养小精灵,哦,可能都还不如——多比每个月还有一天假呢!”

 

 

而此时,真正的家养小精灵已经把可口的饭菜准备好了。在大家吃过正餐享用甜点的时候,门铃又响了,一个人走了进来。

 

“你们有没有觉得缺了点什么?”弗雷德故作玄虚地向大家提问。

 

“哦,你说这个。”乔治配合地点了点头,开始惟妙惟肖地模仿,“畜生!贱卝货!肮脏和罪恶的孽子!”

 

“杂卝种,怪胎,丑八怪,快从这里滚出去!”弗雷德接话,“你们怎么敢玷污我祖上的家宅——”

 

刚刚进屋的人大声鼓掌,“模仿得好!”他哈哈大笑,一只眼球在眼窝里飕飕地转来转去。

 

“疯眼汉!”“穆迪!”“穆迪教授!”一桌子的人爆发出不同程度的惊呼,“你也回来了!”

 

“嗯。”穆迪粗声回答,“不过还有个人,我们似乎一直误会他了。”随即他一扬手,一个刚刚没入阴影中的人被他拽了出来——斯内普。

 

刚刚被炒热的气氛逐渐冷了下来——即使知道斯内普从来都是凤凰社的人,但他依然不是一个好相处的人。

 

“呃…好,所以我们刚才说道哪了?”穆迪试图打破平静。

 

又是片刻尴尬,直到卢平出来打圆场。“韦斯莱家的双胞胎正在向我们模仿布莱克夫人每次在有人按响门铃之后的脏话。”

 

“所以为什么消失了?”穆迪继续试图拉回气氛。

 

小天狼星认命般地叹了口气,回答穆迪:“她发现她的宝贝儿子雷古勒斯回来了,”雷古勒斯不自然地动了动,“毫发无伤,就放弃骂人了。算她通情达理,要不然我觉得这次骂着也——”

 

“小天——”穆迪试图打断小天狼星的话,却还没说完就被又一次的门铃卝声打断。

 

这一次进来的人终于成功地使气氛松动起来:“邓布利多教授!”“校长!”“我就知道您会回来的!”大家开心地相互击掌,韦斯莱双胞胎和掠夺者们甚至吹起了口哨。

 

“谢谢大家这么欢迎我。”他笑眯眯地环顾着房间内的人,“你们都回来真好——我看见你们似乎在吃一些甜点,或许你们有多余的?”

 

“当然!”一声尖细的回答,多比顶着一整个托盘飞奔到了邓布利多面前,“邓布利多教授您喜欢哪个!”

 

“看起来很不错,”他称赞道,“阿拉斯托、西弗勒斯,为什么不坐下来一起分享甜点呢?”他一挥手,桌子旁凭空出现了三张椅子。

 

 

好吧,有邓布利多在调解气氛的话,或许斯内普也不是不能令人忍受。大家一边吃一边聊得似乎还算愉快,正当邓布利多即将吃完他的柠檬味的焦奶油布丁时,哈利看见了今天的第五只守护神。

 

银色的凤凰缓缓开口:“阿不思,如果你再不回来的话我就要改主意了。”哈利听出了声音的归属,于是决定默不作声。

 

邓布利多轻轻地抚摸了两下凤凰的头,银色的凤凰抖了抖翅膀,锐利的目光盯着在场的人。

 

“好吧。”邓布利多站起身,“回来的第一天总是有做不完的事情,不是吗?如果有人想找我,哈利会知道我在哪里的。”他狡黠地冲哈利眨了眨眼睛。

 

哈利不是很确定自己是不是被一只守护神瞪了。

 

 

变回中年的样子回到山谷,阿不思·邓布利多叹了口气,又伸手挠了挠凤凰守护神。多大的人了,死过一次有些事情还那么幼稚。算了,他笑着摇摇头,现在挺好的,不是吗?

 

房间里的前黑魔王把自己打扮地整整齐齐,淡金色的头发少见地服服帖帖,仿佛要去参加大型活动——或许考虑到他本人的衣品这也并不稀奇。“斯卡曼德小子有空?”

 

赤发的中年人点了点头,“还有更多你认识的人。”

 

“怕不是还有动物。”格林德沃咕哝了一声。

 

 

短暂的幻影移形过后,他们来到了多塞特郡的一幢屋子门口,“斯卡曼德小子这几年审美居然还可以——”

 

“好啦,进去之后可不要再一口一个斯卡曼德小子——好些斯卡曼德都在里面。”

 

房间里面的人比想象得还多,一直住在这里的纽特和蒂娜——纽特一时间不知所踪,但是蒂娜正坐在沙发上,她的腿上乖巧地趴着三只猫狸子(其中一只还在他们进门的时候跑来嗅了嗅)——退休之后偶尔来拜访的忒修斯,此时也正抓着莉塔的手,两人一起逗弄一小只碧绿的护树罗锅,克雷登斯正在整理一只嗅嗅幼崽一上午在房间里东奔西跑收敛的赃物。厨房里雅各布科沃斯基的手艺依旧不减当年,甚至——月痴兽饼干的大眼睛的确楚楚可怜,令人食欲倍增。奎妮此时正在指挥着几个年轻人把刚刚出烤箱的饼干拿到客厅的餐桌上。而客厅中,那个令人眼晕的小皮箱,依旧在那里。一旁的衣帽间里面好些模特身上缀着各式各样的布料,上面的挂着牌子写着奎妮或者纳吉妮。

 

奎妮恰好从厨房出来,“哦,格林德沃先生,邓布利多先生。等等,我去叫他们。”

 

道歉的过程并不好受,但对于一个忏悔过的人也不算艰难。纽特一早就和忒修斯讲述了光球的故事,大家也并未为难格林德沃——蒂娜似乎甚至决定放下他假扮格雷夫斯的事情。

 

 

格林德沃与邓布利多原打算就此告辞,却被雅各布夫妇拦下,非要给他们装一袋新出炉的饼干,“尝一下我们的手艺!”奎妮又露出了她的标志笑容,虽然年龄已长,但笑容依旧清澈。

 

小皮箱突然倒下,“咔哒”一声,随即箱盖弹开。从里面走出来一行三人,为首的似乎还在嘱咐着什么,“马形水怪,一定不能让它跑出来。嗅嗅之类的会偷钱但总归有迹可循,马型水怪如果变化成了人的模样就很难分辨了。”

 

后面的一个淡金色头发的姑娘抬头,“邓布利多教授!想不到您也在这里!”

“卢娜·洛夫古德,你或许记得,游戏中我们提到过的纽特孙子的女朋友。”

“哼,看来进度还够快的。”格林德沃突然产生了奇怪的胜负欲。

 

“我没有想到你能这么快就把我认出来,洛夫古德小姐。”盖勒特·格林德沃看着自己的爱人仿佛又变成了那个笑眯眯的白胡子老头,“你可从没见过我这个年纪。”

 

“可是您的蓝眼睛,一眼就能认出来。”卢娜回答,“甚至丽塔·斯基特那本书中您18岁时的眼睛也一样好认。”

 

“哦,对了。丽塔斯基特,”格林德沃在心中暗想,“那本书叫什么来着?《阿不思·邓布利多的生平和谎言》?”

 

“老斯卡曼德先生在教我和罗尔夫一些照顾神奇生物的技巧,”她笑着回头看了一眼一个脸上带了雀斑的男孩。罗尔夫接话,“我们打算过些时候来一次环球旅行,所以得多了解一下各种情况。”

 

 

“年轻真好,”回到戈德里克山谷后格林德沃如是说道。“不过还是没我们进度快。”

“突然说这个干什么?”最伟大的白巫师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回答。

“那个甲壳虫记者的那本书……”异瞳的巫师说,“倒是可以搞一本看看。”

“在那之前你就没有更重要的事情吗?”

格林德沃皱皱眉头,“如果你的意思是去猪头酒吧找那个山羊小子——我建议你为了整个霍格莫德村的和平不要这么做。”

“我不是说这个。”

“那是?”他回头望着自己的爱人,此时他已经变成了十八岁的模样,蓝眼睛依旧明亮。

“好好享受一下这个久违的夏日。”